是不是柴缘家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别瞒我!”
芦健一脸焦急,想了想又说道:
“咱好歹也是初中文化,要不我去找我爸试试看。”
“不用,这件事你就能办好,给我弄点你们林场报废的油丝绳就行。”
“啥玩意儿?就这么点事?”
“嗯,就这么点事。”
“哥们,你可别想不开啊,别人上吊一般人都用白绫,油丝绳是结实。
你别是遇到了啥过不去的坎儿,跟兄弟说,咱可不能走绝路啊!”
张卫东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气得笑了起来,心想这兄弟怎么跟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似的。
“我这不是准备跑山打猎下下套子,贴补家用么?”
“哎呀你小子转性了?”芦健偏头看看张卫东开玩笑的说道。
“开玩笑呢,好不容易初中毕业了,咱林场就缺文化人,你看哪个同学不抓紧改变自己的命运,你咋还往回倒退呢?
打猎哪是一般人能干的?咱抓笔杆子的能抓枪杆子么?
你可别头脑发热,你先结婚找个班上,不行求求柴缘她爹,人家好歹是大主任,咱老爷们能屈能伸,都是为了家里不丢人。”
芦健苦口婆心的劝着好哥们。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就想当个盲流子,还有这婚我也不结了。”
这小子一根筋听不进去话,只能摊牌了。
“啊!!!!!你是要疯啊!”
(#?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