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打几圈,没怎么在民国打过麻将的叶洛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对面的杨耐梅一会儿说热,一会儿又口干舌燥,特别会来事,不知不觉,身上的披肩外套就脱了个干净。
而在张汉卿一次自摸后,杨耐梅打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赌资没了,她却不急,而是笑着撒娇问众人:“这次出门着急啦,钱没带够呢。要不、要不我换点东西当赌注?”
“杨大美女想拿什么当赌注?”张群笑问。
杨耐梅甜甜一笑:“要不这样,若是张司令和二少爷不嫌弃,之后每一圈,我输了,就脱一件衣裳或者裤子,这样如何?”
“那都脱完了呢。”张汉卿笑了笑。
叶洛目瞪口呆,好家伙,看张汉卿和张群的反应,似乎这种在麻将场已经司空见惯,原来玩得这么开吗?
“那、那就...啊呀,羞人,不说啦,到时候再说嘛。”杨耐梅继续撒娇,但眼神里溢出的水光已经告知他们后续的赌注。
叶洛当然不会扫张群和张汉卿的兴致,不过他对公交车也没什么兴趣。
麻将继续,这杨耐梅的牌技似乎真的很烂,基本十圈里赢一圈,还总是点炮,很快便从外衣到丝袜到里衬,一件件剥离。
......
这场麻将打了一晚上,不过叶洛在十二点前便推说有事离开了,接班的是白雄起,之后这三男一女怎么打麻将,他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第二天见张汉卿时,他心情舒畅,很是开心,应该赢了不少钱。
次日两人又约了饭局,但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叶洛不得不抽身出来办事。
徐志摩从北平又灰溜溜的回了上海滩。
此前因陆小曼和翁瑞午间的暧昧,徐志摩愤而离开上海滩,去了北平当教授,之后又因放心不下陆小曼,两地来回跑,很是痛苦。
上次叶洛去他家按摩了一番,又告诫了陆小曼后,她和翁瑞午的交际减少许多,心定了一些的徐志摩也不再频繁两地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