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茶,我颠颠的去师父屋里了。
大致讲了下想法,我就让邢云仙君拉着我师父去地下挑两个我能学的术法去。
刑云仙君本是不愿的,毕竟青丘地位不低,怎么的也不好得太过得罪,但是我说她们来我师父的地界,不能让她们撒个野再走,似乎也有点道理,于是他便被我师父拉着走了。
现在没了掣肘的,我整好衣装,撸起袖子,准备一个人单挑这帮不省事的狐狸娘子们。
出门,拎斧子,劈柴。由于小斧在云梦泽给了那两个逃难的小娘子,我便拎了师父那个大的,确实有点重,不过不碍事。
闻鸡起舞,耍耍就耍耍。
于是我把摩崖姐姐教我的借力之法演了一套,四十九式落地,满满一地的木块和碎屑,好像也飞出院外了一些,好在她们借着法术开启了遮挡的屏障,总算还落得干净。
我不顾她们嫌弃的抱怨,道了个歉就收拾了柴和,去做饭。
礼数做足,她们总不能破门来和我一个小孩儿找不痛快,如是想着,我便少加了些米,多加了水煮上了粥。
这粥也用不着看着,我就去地里揪了点青菜,又挖了两个皮蛋去灶房,出来时,拎了两个空木桶,去井边打满水,蹲马步,望太阳。
“小孩儿,你们平常就练这个啊!”
问话的妇人掩着口鼻,似是有点嫌弃我这一身地肥味,我看着她点点头,不说话。
倒不是我不想说话,只是我这俩木桶是真的很重,希望师父别见了,真的让我天天练。
负重练习有点窍门,找到了重心,稳住了气息,其实也能有个不太费力的平衡状态,不过没蹲过几年真的很难。我这还是有点底子,但她们不这样练,当然觉得就是纯费力不讨好,白费功夫。
一炷香的时间过了,我把两个桶往前一扔,水洒了一地,流出门去。见她们避之不及,拎着裙角直跳脚,我忍住笑,又道了歉,重新打水回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