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坐在沙发上。
杜鹃叹了口气:“牺牲了两个弟兄,李文彪没事。”
齐越说:“至少一个月内,让他们不要出门,尤其是李文彪,我估计,保安局方面,肯定已经找人画了像,别看表面上解除了戒严,暗地里并未停止搜捕,街上到处都是便衣,一旦被盯上,很难脱身。”
杜鹃说:“知道了。”
齐越随手翻阅报纸。
杜鹃看着他:“你有心事?”
“没有啊。”
齐越故作轻松状。
杜鹃说:“你的心事,都在脸上写着呢,无精打采的。不许隐瞒,究竟出了什么事?”
齐越解释着说:“刘万春死了,就在新民大街的利民客栈,我刚从那过来,他带来的长工,哭的撕心裂肺,看着心里堵得慌。”
“刘家堡的刘万春?”
“对。”
“他怎么死的?”
“好像是心脏病犯了。”
“哦……”
“家里有酒吗?”
杜鹃一愣:“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