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说:“多谢了。”
麻保国一抱拳:“告辞!”
“齐警官,请柬我让雪儿带给你。”
静姝忙不迭追上大步流星的父亲,埋怨着说:“爹,没影儿的事,你咋张嘴就来呢?”
麻保国问:“我咋了?”
静姝说:“您跟高科长也不认识啊,齐警官要是遇到难处,真来找您帮忙,您到时候咋说?”
麻保国说:“山人自有妙计。静姝,你就记住一句话,你爹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静姝叹了口气:“人家是警佐,官也不小,我觉得……您刚才摆谱可有点过了头了。”
“警佐?”
麻保国很惊讶。
“嗯。”
“年纪轻轻,会是警佐?”
“您孤陋寡闻了吧,滨江省最年轻的两个警佐,一个是保安局的余锦程,另一个就是他。”
“我小瞧他了……”
麻保国放慢脚步。
静姝无奈的说:“所以啊,这就是教训,您以后可收着点吧,云山雾罩的,张嘴就来。”
麻保国眼睛一瞪:“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没大没小的,要不是在大街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静姝是家里最小的,加上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很得麻保国的喜爱,平时犯了错,舍不得体罚,最多也就是训斥一通。
“他和白雪啥关系?”
麻保国问静姝。
静姝说:“朋友关系。”
麻保国思索了一会,自言自语的说:“警佐……他求不到我,我倒是有可能求到他。”
此时,齐越和秋山由美进了巷子。
静姝觉得有点不对劲,问街边的修鞋匠:“大叔,我打听一下,那个女的是干啥的?”
修鞋匠看了一眼:“哦,你问秋山小姐啊,干啥的我不知道,她就住在里面,第二家就是,二本町住的都是日本人,她是后搬来的……”
“静姝,快一点!”
麻保国不耐烦的催促。
静姝说:“爹,你自己回去吧,我约了雪儿,我俩一会去大罗新看电影,她马上就到。”
麻保国拿出严父形象,嘱咐了闺女几句,无非是早点回家之类的话,然后坐上洋车走了。
过了一会,白雪快步来到静姝近前:“等着急了吧?”
静姝说:“你可算来了,陪我爹收了一天的账,都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