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故作惊讶:“不会吧?嫂子也不像那种人啊。”
宁致远叹了口气:“都是装的,有些人看着老实本分,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齐越,我跟你说了也就说了,这不是啥光彩事,就别跟外人说了,给远哥留点面子。”
“远哥你放心,我跟谁都不说。”
“换成你,伱会怎么做?”
“什么?”
“假如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
齐越知道,宁致远是个好面子的人,妻子红杏出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别看他表面平静,心里的恨已然翻江倒海。
这种情况不需要经验,代入对方情绪即可。
于是齐越说:“别的先不论,怎么也得先出了这口恶气!”
宁致远用力捻碎烟头,恨声说:“没错,你和我想的一样。这件事,我想了一整天,出不了这口恶气,我恐怕会活活憋闷死!”
……
新民大街吉祥面馆。
毛永贵唏哩呼噜吃着热汤面。
姜斌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条凳上。
“姜哥,来了。”
“说事吧。”
“那家伙叫李福文,河北保定人,平时在城隍庙附近摆卦摊,据说算的还挺准,嘴皮子也利索,李铁嘴李铁嘴就是这么来的。”
“他也不总在城隍庙吧?”
“是。他们这种人哪都去。”
“他都去过哪?”
“就是扛着幡摇哪走,走哪算哪。”
“说具体点。”
“公园、中央大街、新市街……”
“哪天去的新市街?”
“前天。”
“有人找他算命吗?”
“有两个,一男一女。我打听过了,女的是顺发旅馆的老板娘,男的四十多岁,矮墩墩的,戴着圆眼镜,好像就住在附近。”
“还有别的吗?”
毛永贵想了一会:“其他就没啥了,满打满算,我才盯了他两天……姜哥,这个李铁嘴犯啥事了?”
“涉及一宗拐卖妇女案,他有嫌疑。”
姜斌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
毛永贵满脸堆笑,立刻把钞票揣进兜里:“谢谢姜哥。拐卖妇女……特务科咋还管这种案子?”
“我调去治安科了。”
“不在特务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