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说:“是不是因为王连升和您的关系,您不忍心……”
齐朝宗苦笑着说:“一个出了五服的远亲,倒也不至于……”
其实,齐越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在刑事科调查股二组时,他就曾亲眼见过王连升进出青年棋社,每次去一趟棋社,回来肯定先去科长室。
联想到齐朝宗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这件事显而易见,王连升鬼鬼祟祟出入青年棋社,十有八九是帮着齐朝宗处理生意上的事。
青年棋社很可能是会见合伙人的场所,齐朝宗身份特殊,不方便出面,只能由王连升代表。
齐越故意透露这个消息,其实是在提醒齐朝宗,继续审下去,就不知道能审出什么来了,王连升若是开口招供,肯定要把青年棋社的事说清楚,而且大概率供出更多的秘密。
“负责审讯的是谁?”
齐朝宗问齐越。
齐越说:“上午是宁致远,下午是刘队长,晚上是我。”
齐朝宗看着齐越:“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齐越说:“齐科长,我说过了,饮水思源,我不是忘本的人。”
齐朝宗点点头:“那就好。晚上几点钟审讯?”
齐越说:“六点开始,如果王连升还没招供的话。”
齐朝宗冷笑:“他指望着我去救他,不会太早招供。”
齐越说:“我估计,他很难扛过今晚……”
“我只需要五分钟。”
齐朝宗截口说道。
齐越惊讶的看了齐朝宗一会。
齐朝宗微微点了点头。
齐越叹了口气:“探视属下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干涉。”
“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齐朝宗说。
齐越说:“齐科长,我们今天从未没见过面,您无论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齐朝宗打量着齐越:“进了特务科就是不一样,你现在这副做派,像是和高克俭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齐越说:“很抱歉,齐科长,我得自保。”
齐朝宗点点头:“不用抱歉,换成是我也会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