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室,不知礼教,闹市纵马,扰乱百姓。四书五经,君子六艺。你们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太子目光低垂,望着杯中的茶水,低声道:“还是说,你们打算气死父皇?好叫我这个做兄长的里外为难?”
“那日闹市纵马是个误会,我们就是牵着马出城,那些老头子听风就是雨,他们就是嫌弃我们碍眼罢了。”三皇子解释道。
四皇子嗤笑一声道:“大哥为难什么?父皇一去,大哥荣登大宝,我们几个草包,还不是随便就能打发了。或是大哥心狠点,一人一杯毒酒,岂不更容易?”
“裕秋!”安日清立刻喝道,打断他接下来的出言不逊。
老二老三被四皇子的话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
太子被这小子 气的说不出话来,正待发怒。
安日清已经拉着赫连裕秋跪在太子身前,“四皇子酒后失言,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赫连裕秋被安日清抓着手,跪在太子身前,满心的欢喜。
从前,安日清素来冷清,从不主动触碰他,现在他却握着他的手,握的这样紧。
太子看自己那个四弟一脸神游天外,无可奈何的顺着安日清的话,道:“罚半年俸禄,禁足三月。待在府里,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