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围墙,清欢看不到院内的情况,只好把耳朵贴在了墙壁地上仔细聆听屋内的动静。
她听到了女人的呜咽声以及男人的淫笑声。
而且不止一个男人。
“陈老师,你安静点,我们就能温柔点,你这样子乱动,我们等下伤了你多不好啊。”
“就是啊陈老师,只要你肯配合我们,我们哥俩绝对让你爽上天。”
清欢听出了这两人的声音。
是张军和黑蛋。
至于他们口中的“陈老师”大概是被束缚了手脚塞住了嘴巴,全程只能听到呜咽声。
虽然清欢并不能确定里面的女人就是陈司念,但还是感到焦急万分。
她想救下这个可怜的女人却想不出好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清欢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躲在光线昏暗的墙角下急得嘴唇都快咬破了。
她听到黑蛋低声骂了一句:“艹,真他妈紧。”
然后是张军急不可耐的催促:“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先来!”
清欢两眼发黑,抱着孩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她从地上拾起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用力扔进了院子,然后压低嗓子咳嗽了一声。
做完这一切,清欢撒腿就跑。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不能救下那个陈老师,但她当时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
清欢在担忧与忐忑中煎熬地度过了一夜,次日一早便赶着家里的黄牛来到了村小学。
校门依旧紧锁,走廊尽头的那间小屋子也依旧房门紧闭。
她再次来到小屋后的围墙,将耳朵贴上去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都没听到。
她在村小学附近逗留了很久,直到牛的肚子都鼓了起来,也没有看到那位陈老师出现。
一连几天,清欢每天都会来村小学附近放牛,就连去地里摘菜都要绕路从这里走,可她还是没能看到那位陈老师。
清欢怀疑,那位陈老师是被黑蛋和张军合谋杀掉埋在了山上哪个草丛下。
此想法一经冒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清欢开始整宿整宿地做噩梦。
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干起活来也没了力气。
胖女人对她的态度又开始变得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