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缘广台半空中,坐在司马英泽右侧第七把椅子上,坐着个身形消瘦的老者,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身穿黄色短袍外着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一根鹿角长头拐。
此时的他居高临下低着头往下看,阴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广台上的秋闲:“这小娃娃真不知天高地厚,真当我秋家没人能治得了他吗?”
“秋老三,别生气嘛,要是你过去,我敢保证不出十招,你定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不过秘这把年纪了,出手的话,岂不让在座的朋友看了笑话了。”
这时,坐在司马英泽左侧第九把椅子上的青绿色束身修袍的老者手捻着随风飘摆的胡须跟那怒气冲冲的老者开了句玩笑。
“老马头,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马家虽然近些时多了一位渡劫修修士,可是你别忘了啊,你们马家两个杰出的后辈都栽在这小子的手里了,”
“你马家在本次圣会可是全军覆没了,而我们秋家甭管怎么说刨除小文,小采,锰公子,可还有秋裂与芳清小姐呢。”
坐在被称为秋老三的老者毫不留情地回怼了这位马家的老者。
“是啊,他们两位要是取得不错圣榜的名额,获取了宝贵的修炼资源以及高人的指点,不出意外的话,不出十年,我秋家可就又多了两名渡劫修修士了,到时候你们马家其何以堪哦!”
这时,坐在被称为秋老三的老者身旁,白发披肩,面色淡白,身穿彩金色肥袍,腰系带绳,精神饱满的老者一旁附和着。
咚,马家的老者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椅子,白了一眼他们:“秋老大,秋老三,你们少打肿脸充胖子,两个年轻人即使成为了修士又不给你们两脉办事效力。”
“好了好了,老兄老弟的,难得坐在一起,后生晚辈之间的龙争虎斗,应该高兴才是啊,没准谁突然遇到个好机缘,就把咱们都超过了呢,朕就希望看到这样,这北部不就后继有人了嘛,你们说是吧。”
司马英泽老谋深算呐,眼看这三个家主言语过激,唯恐耗子动刀窝里横,所以赶忙出言调和,把原本紧张冷感的气氛变得温和松弛了许多。
他们几在半空中吵吵闹闹,又说又笑时,广台上的秋闲宛如胜券在握的雄鹰,劈空掌,棺钩爪高频率地近身爆炸手段将秋采逼得无可奈何,对此她却无能为力,只能认命,
没出二十招,秋采就被秋闲一把掐住了脖子,就跟老鹰抓小鸡似的,使劲将她远远地抛了出去,摔出修缘广台。
这时,坐在半空中的姚久成刚准备下去,被他的朋友元??长老按住了:“老伙计,你歇一歇,我替你去一趟。”
姚久成笑着调侃道:“老元,怎么,相中了,想收他为徒”
“能以这般年纪达到这样的地步想必他身边一定有高人指导的,我就不死皮赖脸的凑热闹了,不过我对这小家伙倒是挺感兴趣的。”
语罢,元??长老双腿一纵,落身降至修缘广台,秋闲马上抱拳施礼:“前辈,您来了。”
“孤小友,你这出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呀,够狠。”
“前辈,既然到了广台就是为参赛而来,不全力以赴的话,岂不是不尊重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