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无衣本想着如果大师说是靠笔迹辨认,那他觉不会就此放弃,伪造笔迹实在太容易了,何况大师又对木木的笔迹能有多熟悉呢。
“因为石碑能记录。”
“什么?”无衣一时没有明白大师的意思。
“石碑会记录是谁刻的字,那两个字是木木刻的。”
“可会不会是有人胁迫他的?”虽然无衣也想不出来谁会用什么来胁迫到木木,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这种想法。
“不会,他刻字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他没有受胁迫。”
“可是。。。”无衣还想说下去,会不会是有人用其他东西威胁了木木,但最终还是打住了。他知道自己是在胡搅蛮缠,山中人是不太可能有私仇的,大家都知道下山的路只有一条,入山后都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没有谁能用什么威胁木木的生命,甚至大师也不可以。
“好了,我知道昨晚的事让你很自责,但其实大可不必,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木木昨晚是顿悟后的喜极而泣,他的死是心甘情愿的。”
“什么?”无衣听到大师这样说,第一反应是很荒谬,大师没必要为了安慰自己,说这种毫无逻辑的瞎话吧。
大师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信步走了出去。
“早点休息,别想太多。”大师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他补了这样一句。
无衣还愣在原处,他还在想大师刚刚的话。刚刚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被大师的告别打断,转瞬就忘记了。
是什么呢?刚刚出现在脑海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抓到了关键点。
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无衣还一直试图回想起刚刚错过的那个点,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