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姥爷皱起眉头瞪着他,沉声说道:“穴位都认不得,别把娃儿的腿给弄坏喽!”
田禛:“……”
我跟大师傅学过厨艺,跟小师傅也学过按摩啊。
不过这事儿不好解释,在国外那几年学厨艺还说得通,按摩辨穴这些,光学可不行,还得有足够的实践经验。
他总不能跟姥爷说,我给好多人做过实践,认穴经验丰富得很……
田禛半蹲在姥爷身后,一边给他按肩一边说道:“这不是有您指导嘛,我先学会再教叶子,那丫头笨得很,一时半会儿肯定学不会。”
“那就给娃儿治,我下午忙完去一趟华西,看啥子时候能住院,等做过手术回复一段时间,你学不会复健,就让她搬去余家堡。”
余姥爷推开田禛的胳膊,站起来指着院子说:“住这里不得行,寒气重。”
“没事,等婆婆回来,我跟她商量一下。”
爷孙俩回屋问了些侯莹的病情细节,便起身离开了。
叶子把客人送走,闷闷不乐的回到房间,坐在那儿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侯莹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叶子,就算别个能治,也得等婆婆回来商量一下,治疗费肯定不是个小数目,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姐,田禛竟然说我笨,我看他才是个大笨瓜,还没得丁点儿眼光!”
叶子愤愤不平地坐在床边,拉着姐姐的手,忽然换上笑脸儿,说道:
“那个爷爷说能治好嘞,还不用截肢,我们当然要治的嘛,治疗费,等我赚钱还他……”
之前爷孙在院里说话,她躲门口听了半天。
只要能治好姐姐的腿伤,别说签卖身契,就算做一辈子端茶倒水的丫鬟,她都心甘情愿。
只是还钱吗?
医院都诊断说,自己的腿只能截肢……
侯莹打量面色古怪的妹妹,却也没有追问。
以她对自家妹妹的了解,过几个小时或是第二天,叶子肯定会把心里那点儿事,全都给讲出来。
……
三天了。
白玉娇穿着睡衣,头发蓬乱地靠在沙发上。
每天傍晚,艾青青下班就带她逛街,那小嘴儿叭叭的贼能说,讲起蜀都的景点、美食……能从出门讲到回来。
这种人才,不当导游都可惜了。
还有夜猫子白小蕊,闷闷的不爱讲话。
晚上她带回来小吃、白酒,人陪她一坐就是半宿,还不耽误自己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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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爷爷去世之后,娇娇姐就没这么踏实、畅快的喝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