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木工这个手艺之前也没有比较笼统的学习体系,大多都依靠着口口相传的技巧,以及不断的断裂,而放在现在的社会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了。
一方面现代社会有更加精准的各种辅助工具,就连切割木块都有专门的电动机器,原本可能浪费一整个上午裁剪的工作,有了机器的辅佐之后顶多用个半小时就能够处理完毕。
以前木工学徒观三年,教三年,磨三年,关三年十分好理解,通过三年的时间观察自己徒弟的性格,以及对待自己的尊敬方式和人品,总不能够所托非人,或者是教出个白眼狼来。
教三年,这三年过程中会把自己掌握的手艺一点一点的传授给对方,同时也给对方大量的练手的机会,让对方从原本的懵懂无知,慢慢的也变得初入门槛。
至于磨三年,就是在土地技术已经差不多的情况下磨一磨对方的性子,很多木工学徒再送到师傅身边的时候,都是年纪尚小的程度,刚好经过了关三年,教三年的时候对方处于青春期。
木工这个活本身就是一个耐着性子的工作,想要制作一件精品的家具出来,需要不断的打磨设计,有时候还要面对推翻重来的过程。如果性子比较急躁的话,没有磨砺的圆润,很可能在这个行当不会走得太久。
教艺如教人,传授对方木工手艺的过程中,也把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打磨成一个掌握着谋生技能的青壮精英,这才符合师者解惑也的典故。
回到家里之后,趁着心情尚好的缘故,又拎起水管从前院浇到后院,随着自己居住的时间越长,原本空荡荡的院子也变得逐渐茂盛了起来。
不说自己院子两边刚刚种下的一些花草,就连自己后院的菜苗在自己的精心培育下也成功地展露出了自己的枝芽。
这种通过播种和培育的方式,最后眼看着对方一天天茁壮成长,等到最后可以让自己收获到成功的果实的经历,对于张青崖来说也是一个无比治愈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