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姑却向着珍馐追问:“二少爷那位如夫人你可见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珍馐摇摇头,“只知道她原是少爷的侍婢。少爷对她倒是好,府中人也对她甚是尊重;红玉的嘴严,其他的事奴婢没有问出来!”
“这人的底细我却知道,”孟初晗眼中寒芒闪动,冷声道:“这可是个心黑手狠的,你们记得日后切莫得罪了她!”
赵姑姑面带不屑,“不过一个奴婢,小姐何必将她放在心上?”
“曹乐阳未娶正妻,她一个妾室竟能生下一双儿女,可见此人手段甚高;而且此番……罢了,若是日后对上她你们还需打起十二分的谨慎才是!”
赵姑姑当下便急了,“什么?纳妾也就罢了,怎么连庶子庶女都生了?”
“我没有将此事告诉姑姑,就是怕姑姑生气着急!”孟初晗拉着赵姑姑的手,轻声劝慰道:“这国公府本就是个是非窝,要不然冯氏为何叫我替孟婉瑜嫁过来?我不是万事只知依靠男人的后宅妇人,也从未想着和曹家少爷举案齐眉——他爱娶多少就娶多少,爱生几个就生几个,关咱们什么事?”
尉迟九和徐三正走到屋门口,他二人俱是高手,自然将屋内孟初晗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徐三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尉迟九倒是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
“阿赵,尉迟将军来看望县主了!”
莫非是寻人的事有眉目了?!
孟初晗连忙下了床,待出得门来见到尉迟九,她先是诚意满满的道了谢:“将军屡次为初晗解围,又从隗未声手中救了初晗的姓名,初晗万分感激,在此深谢将军救命之恩!”
孟初晗说罢深施一礼,轻声道:“只恨我不为父母兄弟所喜,否则似这等救命之恩孟家合该大排筵宴以谢将军!”
“诛灭夷匪、义不容辞!”尉迟九上前虚扶了一把,对着孟初晗道:“世族大家哪来的相亲相爱?小姐无需怨天尤人!你胸中有沟壑,不该困顿于后宅!”
孟初晗点了点头,“将军此话不错!不过我已与你表兄成了亲,照礼你该称我一声表嫂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