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晗恹恹的躺在床上,只觉得眼前出现一张巨大的网,自己被牢牢罩在网中……
“晗儿,你可好些了?”
孟初晗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这么多年了,父亲还是老样子,因怕沾染上不祥之气一直对她敬而远之。
“爵爷站在门口做什么?小姐已经醒了,爵爷有什么话还是进去说吧!”
听道赵姑姑的话孟平连连摆手,“做父亲的哪能轻易进女儿的闺房?你进去告诉她,一点小伤不碍事,莫要因此耽搁了中贵人回京都,赶紧与少国公成礼方为上策!”
孟初晗在心中冷笑,口中却谦卑道:“叫父亲忧心是女儿的不是!可中贵人已起身回京了,至于合卺礼何时举行……此事还是听国公府安排吧!”
“什么?中贵人回京了?”
孟平闻言一脸的惊愕。
孟初晗强压下心中的嘲讽,故作忐忑道:“中贵人最得圣心,陛下一刻也离不得他,想来是宫中有事陛下急招中贵人回京,这也在情理之中;中贵人倒是遣人来告知过女儿离讯,还说要女儿好好休息,宣旨之事会有其他内官代劳……”
“蠢材呀蠢材!”孟平闻言懊悔不已,跳着脚道:“中贵人离去你为何不派人告知为父?”
孟初晗面上泛起冷笑,言语间却不知所措,只小心翼翼道:“这,中贵人来看女儿,只说将宅子和旨意送到之他的差事就了了,从未提及要见父亲呀!父亲也从未和女儿说过要见中贵人,是以女儿……女儿……”
孟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呆立了半晌将袖子一挥,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的伤可还疼?”赵姑姑进了房间,一脸关切得望向孟初晗,轻声安慰道:“小姐不必伤心!爵爷是个没心肝的,中贵人这一走爵爷不会再来烦小姐了。只是……眼下还有一桩麻烦事!”
孟初晗不明所以的望向赵姑姑。
赵姑姑面带难色,“不知何人将小姐被隗未声捉走的消息泄露了出去,眼下整个凉州城都在谈论此事,他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