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云逸眼神复杂：

“你狠我，你大可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杀了我，为什么要装作好像原谅我，好像忘记一切的样子？”

秦伟泰轻蔑一笑：

“因为我确实原谅了你，确实忘记了一切，或者更准确的说，这一切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了。”

“是因为…修罗？”

秦伟泰：

“…

…修罗只是结果而已。

…在这世上，我有爱过，却失去了，我有恨过，但放下了，我有过执念，随风去了，我有过恐惧，也早已释然…

…所以，我成了修罗。

…别自作多情了，我对你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大人们安排的剧本如此而已，并无其他。

…”

云逸不敢相信：

“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伟泰看着云逸，停顿了片刻：

“…

…这就是你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那道坎吗？

…我本想和你来一场畅快的厮杀，但你打来打去都不走心，就是因为在想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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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反正你今天必死无疑，那让我来告诉你，也好让你死的没有遗憾。

…小的时候，我和楚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