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院士,还请您老能原谅我及蒋家做得不对的地方!”
蒋文斌见金道南如此说话,以为他在生蒋家人的气,说话就更显歉意。
“蒋家主,你见外了,你们把我从燕京请来给蒋老爷子治病,该付我的诊酬都付了,已经不欠我什么了,所以,这种歉意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金道南见蒋文斌很纠结这件事,干脆把话挑明。
“金老,要不这样,刚刚蒋家主送的三件厚礼中,酒店归你!”
肖剑说得诚恳,不像是开玩笑。
“先生,您这话千万不能说,酒店与别墅等都是蒋家赠送给您的,何况在救治蒋老爷子疾病的这件事上,我只是在旁边当了个看客,与我可以说没多大关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说的就是现在的我!”
金道南像个学生听老师训诫似的。
“金老,你别老是叫我先生先生的,让别人听到都露出怀疑的眼神,你说心里话是不是想学华佗九针针灸法?”
肖剑开门见山,直达本质。
“先生,我是想跟您学习华佗九针针灸法以及其它医术,好为老祖宗传下的中医药事业贡献自己毕生的精力!”
金道南也没忸怩纠结,承认得干干脆脆。
“华佗九针针灸法,我可以代师传授给你,但你老给病人施用时,效果根本达不到我给病人使用的那种效果,因为施展它需要真气,灵气之类的辅助,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金道南听华佗九针施针需要真气、灵气之类的辅助,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时,神情骤然有些失落。
他都六七十岁的人了,年轻时又没修炼出真气之类的东西来,到现在都这把年纪,离天的时间短,近地的时间长了,还谈什么修炼真气、灵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