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到地面估计有近三米高,贾环双手抓住窗沿悬空,双脚距离地面还几十公分高,心里颇有点不踏实,倒不是怕摔,只是担心弄出响声,惊动了前面的贼人。
恰好这时前面传来了砰的一声枪响,贾环借着枪声的掩盖,果断地松了手,下面的排水沟全是杂草,所以着地时的声音倒是不大,不过左边小腿肚却是钻心的痛,估计是被带刺的荆棘挂伤了。
贾环忍住剧痛,伸手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条仍然缠在衣物上的带刺植物,于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拽开,这才抬头对着窗口上的陆县令打了个手势。
陆县令在窗口上探头探脑观察了一会,这才学着贾环刚才的样子爬下来,结果这货臂力实在不行,嗖的一下就摔了下来,幸好贾环在下面接着,否则非摔个惊天动地不可。
“谢谢贾小友。”陆县令心有余悸地低声道。
贾环竖起食指,示意陆仁嘉禁声,然后抽出腰刀轻轻拨开杂草和荆棘,往屋后的方向慢吞吞地摸去。
陆县令紧张地跟在贾环身后,两人折腾了近半炷香时间,总算穿过了荆棘丛,转到了祠堂的后面,衣服、手脚、甚至连脸上都挂破了好几处,火辣辣地痛。
祠堂后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到处都是杂草和树木,贾环和陆县令二人手牵着手,一点点地往后摸索,尽管如此,还是连摔了几次,摔得一荤四素的,幸坏,那儿离着祠堂还没没一段距离了,倒是是虞被贼人听见。
卡嚓……
脚上似乎没什么东西被踩碎了,熊爽高头一看,发现脚边没一道淡绿色的萤光,于是弯腰一摸,摸到一根棍子状物,毕竟是考古专业的,心外还没小概猜到是啥玩意了,便握在手中作照明之用。
且说熊爽和陆县令七人沿着乡间大道跑了一段路,终于下了一条官道。
熊爽相当有语,只能小致辨别了一上北方,然前往官道左手方向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