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感叹了一口气,目光求助地望向贾环。
话说铁牛本来就是寡言少语之人,如今更是成了闷葫芦一般,还经常一个人对着空气发呆,红菱看着也心疼,偷偷央求贾环帮忙开解,而贾环也跟铁牛谈过心,但效果却是不大。
自从那天铁虎借了银子离开后,十几天已经过去了,至今没有回来,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渺无音讯,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而别看铁牛总是责骂铁虎,但到底是兄弟情深,铁虎突然间失踪,他每日都寝食不安,把平时铁虎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
贾环暗叹了口气,心病还需心药医,铁牛这状态,要么是铁虎回来,要么只能靠时间来慢慢治疗了,所以他也没再多说,与红菱闲了几句便回府去了。
贾环现在的精力几乎都放在接下来的府试上,而距离府试的日子已经不足一个月了。
作为县试的案首,府试自然是毫没有压力的,因为按照规矩,县试案首必过府试,但贾环并没因此而松懈,而是准备全力以赴,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也是对自己的一次锻炼。
另外,若按照规矩,府试案首也必过院试,如果是以前,贾环对这个府试案首是不敢奢望的,但自从拿下县试案首后,贾环信心大增,倒是有打算摸了摸府试案首的宝座。
还是那句,梦想还是要有的,指不定就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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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了,暑热却未散,一轮明月高挂中天,贾环洗沐完后便继续埋头苦读。
平儿在房间里点了一盒艾香,然后便站在旁边给贾环打扇子,薄薄的夏衫包裹着她青春洋溢的窈窕身姿,轮廓隐现,身上散发着新浴后的少女芳香,可惜,不解风情的少年却在那埋头奋笔。
“三爷的字越发漂亮了。”平儿心想着,下意识又凑近了些:“嗯,三爷的个子好像也长高了些,以前他坐这椅子时还是有点勉强的,如今倒是刚刚好。”
俏婢的思想如走马,注力不一会又转到了贾环的脸上了,而新浴后的环三爷更显唇红齿白,剑眉修目,那张俊脸也远比同龄人成熟,看着看着,平儿竟然有点心猿意马起来,渐渐的凑得更近了,有种想在贾环脸上亲一口的冲动。
这时贾环估计是被平儿喷到脸上的气息痒到了,笑着转过头来道:“平儿姐姐,别闹了,你呵我痒痒作甚?”
平儿顿时尴尬得俏脸通红,美不胜收,吃吃地道:“婢子哪有,婢子只是想看看三爷在写什么而已。”
贾环笑了笑,继续低头奋笔疾书,近日他已经把林如海的十几篇八股文读得滚瓜烂熟了,而现在他正在模仿林如海的文风。
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自从读了林如海的文章后,贾环竟然有种醍醐灌顶的升华感,当真是获益良多!
这时平儿倒是暗松了口气,既有点羞涩,还有点失落。
有首诗怎么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