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榆婧说在西山上等了十五年并非虚言,因为从成为榆院之主的那刻起,她就没有下过山。
“你怎么找到我的?”
听完各自的故事,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挚启绞尽了脑汁,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
“说出来你也许不信,自从两年前陶真回到偌寒涧之后,我就和她一直互通信件。”
“你和夭夭?你们应该是不认识的。”挚启开始后悔自己挑起的话头。
“耳闻已久,只是无缘得见,不过几封信来回之后便熟络。这两年我和她聊了许多,她说的最多的便是你。”
“我?”挚启尴尬的笑了笑。
“是啊,用她的话说:我这一生近半的时间都是和他一起度过的,好像说起什么都没法将他撇开。”
“呃……”
挚启不知该说些什么,榆婧并不计较,继续说了起来。
“蜀地之事她也与我说了许多,所以你方才说的那些我大多已经听过了,除了与浮生院有关的一切。”
“我们离开时被特意叮嘱过,不可随意对他人提起此事。”
“看来我还是有些特殊的。”榆婧笑了笑。“你在北夷府的消息传开之后,我特意传信给陶真,她讲了应天元年你们和岩夷城的恩怨。当年的向你们下手便是这次观礼的主角岑肃,对吧?”
“当初罗冈山中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修行者,却没想到险些丧命于岑肃之手。”
“陶真还告诉我,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