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那可不,就是出身差了些没有靠山,即便与偌寒涧和伏凌川交好,但毕竟不是自家弟子,所以最后才落得个假死远遁的结局。”
“那他身上的宝物是真是假?”
“亦真亦假。当年他的确在无忧山停留了很长时间,在大江畔大显神威的怪剑已经被公认是无忧殿的宝物,还有那只引得众人模仿的灵兽也出自无忧山。至于其他传说是否属实,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兄台消息这么灵通,可知道玄家丢失的至宝是何物?”另一桌的酒客听得入神,竟不自禁的开了口。
“这位朋友抬举在下了,这些都是当年人尽皆知的传闻,我不过是转述而已。至于玄家,我也是月前才头一次听闻,更不说他们口中的至宝了。”
来人闻言大失所望,不过依旧不死心的打探着消息。两桌人凑到一起交换了不少各自所得,从这次闻声而动的大宗门到各派在南北两郡的出没踪迹,还有以挑战之名四处寻找挚启、排在地势榜外的势境修士。这次牵动整个修行界的大风暴,似有愈演愈烈之势。
挚启听完不由得叫苦不迭。十年前不过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测就已经令他疲于奔命,如今有楼晟与玄家出面坐实自己身怀重宝,若一旦被人认出,恐怕将在修行界寸步难行。
“玄家究竟是何意?”陶真将声音压得很低。
“借刀杀人。他们自身的秘密太多不敢张扬,便将你们抛给了当今修行界。他们不仅将你们活着的消息放出,还在你们身上压上一件重宝,这样连那些表面对无忧殿不感兴趣的宗门,也有了出手的理由。”
“前辈是说雾隐山?”
对于玄家的意图,秦烟所述与挚启所想不谋而合,让他无法理解的是雾隐山的态度。
作为圣地的雾隐山十多年来对无忧殿无动于衷,几百年来引领南朝对蜀地不闻不问,为何却突然对所谓的“玄家至宝”有了兴趣。
“我猜不透雾隐山的想法,不过你身上值得他们惦记的,恐怕只有身后的铁盒子和神秘的浮生院。”
“来的是屠乌与季芸,我倒真想见见他们。”
“雾隐山怕是早就算到了这一点,否则孤院中那些养老的家伙随便派出几个,轻易就能将你们收拾了。”对于雾隐山,秦烟知道的远比挚启要多。
“这里人多口杂,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