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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客官到了叙州城不喝壶杂粮酒,那等于是白来了。”
“哦?还有这个说法?”
“客官一看就不常来。我们潼川荒凉苦寒,那些细粮不好长活,倒是粗粮的还能有几分收成。除去卖了换来细粮,余下的虽然不多,但也得有个去处。于是那些好酒老祖宗们试着以此酿酒,没想还真就成了这既暖身又实惠的杂粮酒。如今不仅成了叙州百姓桌上常客,每年还能往外卖出不少,都是得了先辈们的恩惠呢!”
“既然如此,那是得尝尝。”
小二哥这套说辞熟练无比,一看就是常与外地人说道。挚启不愿凉了他的一腔热情,而且也的确想喝上两口。所以当酒刚上桌,便倒出一杯一饮而尽。
“唔!”
一阵浓郁的香气自舌尖顺喉而下,还带着些许碎粮的甘甜。酒意随着气血的流转遍布全身,很快整个人都觉得暖洋洋的。在寒风凛冽的潼川喝上这么一杯,的确称得上享受。
见到二人陶醉的模样,小二捂嘴轻笑着退了下去。待到挚启两人回过神来时,酒菜竟已经上齐了。
“虽然比不上之前喝过的酒那般浓烈,倒也有几分独有的香甜。”
挚启默默赞叹了两句,与陶真一杯接一杯的对饮,一壶很快便被两人分食了干净。比起之前的烈酒,这种柔和的口感更得陶真欢心。
一连两壶下肚,她竟然要比挚启喝得还要多些。两人纵享难得的轻松时刻,连角落里一直盯着他们眼神闪烁、随后悄然离开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
夜色渐临之时,堂中多数人都面红耳赤的酒劲上了头,尚有三分理智之人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也有不少人冲动之下生出了事端。
桌上摆满空壶的挚启二人也有些微醺,互相搀扶着回到楼上的客房,却被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挡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