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做的话,心难安!”
“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毕竟你还欠着栖凤楼呢,我可不想成了一笔死账。”
从凤姑的神情看来,她所说的并非虚言。只是挚启不明白的是,曾经的父母为何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朋友。而且作为他们朋友的凤姑,也没有丝毫身为长辈的关切之情,反倒是一开始就和挚启谈起了生意。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按她的说法,她还是这批人中最好说话的。
回想起两次与他们接触的经历,这些人应该是互相认识的。不过他们似乎散落在南朝各地,各有各的营生。挚启除了通过衣着猜测他们所处的阶层,剩下的对于这些人的认知便只有一个词:神秘。
即便是跟在常俊身边一年,可挚启连他是不是修行者都不能确定。要不是他离开安仁县之前展露了一丝鳞爪,挚启可能至今都会认为他是个落魄的书生。
而如今的凤姑,初见时以为是个富贵妇人。就算是后来从陈宁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挚启也不过将他当成一个有些背景的生意人。
可如今从双翎居和栖凤楼的种种,以及凤姑言语间的口气来看,她的身份与实力恐怕也是挚启难以揣度的。
“凤姑前辈可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你可真是倔得很。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多说话了。丫头将他带下去吧,我还要去做些新点心呢。”
凤姑说完起身离开,翎篁与翎羽悻悻的带着挚启回到双翎居。两人途中不是朝他埋怨的眼神,翎羽更是恶狠狠的瞪了挚启几眼。
“两位姐姐,我可是说错什么了?”
“你今天晚上就没有一句话是对的。”
“这……”挚启摸着头苦笑两声。
“凤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