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还能活很久,可是妄用禁术,折损了太多的生机。”
“可就算他要死了,何以让前辈如此失魂落魄?莫非乾宗主与前辈是旧识?”
“我的确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是个院主,可我们并没有多少交情。”
“他还说了别的?”
在挚启看来,以秦烟的性子,断不会为了一位点头之交乱了心神。
“他想求一枚延寿的丹药。”
“前辈还是位丹炼师?”
“我的确会炼丹,但炼不出为他延寿的丹药。他是想通过我,向凌焕求丹。”提到凌焕,秦烟的目光中神色复杂。
“丹圣!前辈果然和丹圣相识。”
“我倒是宁愿不认识他!”
挚启看不清面纱下秦烟的脸,但从说出这句话的语气,能想象出此时她咬牙切齿的模样。面对本就处在爆发边缘的秦烟,挚启不敢继续深究其往事。可她这次却仿佛截不住回忆的洪流,将许多挚启不敢问的故事徐徐道出。
“你登上丹塔之顶时,幽老还在吗?”
“幽老?”挚启愣了一下。“还在。”
“不愧是凌焕最早的追随者,就算知道他是个混蛋,依然对他不离不弃。”
秦烟发出了一阵奇怪的笑声,似在讥笑幽老,又像在自嘲。
“我曾经也是凌焕的追随者之一。”
“前辈你!”挚启举起的手指微微颤抖。
“想不到是吧,连我自己也想不到当初为何那么傻。”
在秦烟的悲戚的笑声中,有一段往事呈现在挚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