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为何喝着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不会喝酒的人,喝什么酒都是一个味道。”
“也许吧,我记得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也是在一个酒袋中。不过这酒喝完的确轻松不少。”
“那是自然,这酒宝贝着呢!”
“我记得当日在水灵之眼时,你曾用这酒褪了寒气;几个月前,你用酒镇压了那把剑;现在我喝了一口,又感觉整个人有了气力。御寒、辟邪、复元,这酒还真是无所不能,连我这个不喝酒的人都有些嘴馋了。”
“馋就对了。这酒我可是历时百年,用了不少稀罕灵物,尝试了许多办法才酿制出来的。刚酿出来那会儿,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想讨上两杯而不可得,你能喝上一口就知足吧!”
叶淳眉飞色舞的说起往事,挚启在一旁安静的没有插话,只是笑吟吟的听着他将故事说完。
“这样盯着我是何意,不会打什么歪主意吧?!”
“前辈是何等人物,我怎么敢在你面前耍滑头。”
“少糊弄老头,你这眼神我可见得多了,就是那些觊觎酿酒之法的酒鬼们的目光。我可告诉你,这酒方除了我徒儿和叶家后人,谁都不传!”
“那要不我......”
挚启满脸怪笑的看着叶淳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缓缓矮下身去,吓得侧卧在地上的叶淳大叫一声蹦了起来。
“去去去,赶紧起来,我可不敢收你为徒!大不了分你点酒就是了,你可别再往下跪,再跪我可走了!”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五个月,挚启已经将叶淳的脾气摸得通透。他是个十分怕麻烦的人,尤其是害怕被世间各种人与事束缚住。
他故作认真的要行拜师大礼,果然让他痛快的割了块肉下来。将他在满脸抽搐之下倒出的一壶酒收入怀中,挚启站起身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