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不长,眼见着冰棱接近挚启的脸庞,寒气扑面之时他还毫无反应,中年修士惬意的举起手中的酒壶喝了起来
冰棱在九月阳光的暴晒下升起一阵冰雾,当他放下酒壶之时,预想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锐利如锋的冰棱全无影踪,只有一滩水渍落在挚启身前的地上,还有几滴比较顽皮的落在他嘴唇边。
挚启舔了舔砸吧了两声。
“是好酒!”
“这.......怎会如此?”
中年修士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这是他最为得意的一招,威力不俗且震撼人心,他正是凭着这招得了魏家家主的赏识。可为何最熟稔的招式却在此时失了手,莫非真是阳光正烈?
他不甘心的猛喝了一口酒,吐在身前故技重施,然而结果并没有让他满意,冰棱再次在挚启身前化作酒液落了下来。
第三次、第四次,当他第五次喷出酒液之时,已经是血红色,可惜结果并没有因为颜色的变化而改变。他颓然的吐出一大口鲜血,在魏家人的惊呼声中倒在了马背上。
挚启看着身前已经积成了一个小水洼的美酒,轻笑一声登上马车,赶车人应声驱马前行。在俞、魏两家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马车缓缓驶进了安庆府城的城门中。
同属大江畔的城市,安庆府与江州并无太大的不同。不过依托着渡口集市的繁华,城中四处可见操着不同口音的外来商人。因此当刚踏进安庆府城之时,总会觉得这里要比别的城市更喧闹些。
马车在入城后便停了下来,挚启给了一份让赶车人满意的车钱之后,徒步走在了府城的大街上。街道周边的吆喝声不绝于耳,陌生的口音让他想起初入衡州城时的情景,只不过此刻他是个真正的异乡人。
挚启没有在街上停留多久,感受了片刻不同的乡韵之后,他便在找了个最近的客栈,一头扎进了客房中。
他的心思在怀中的香炉身上。九月的傍晚天气还十分闷热,挚启独自躲在门窗紧闭的屋中,盯着在灵火上旋转不停的香炉,等着它露出原本的面目。
他额头上挂满了汗珠,还错过了晚饭的时辰,不过他依旧精神奕奕的操控着灵火,因为就在刚才,香炉底部的积灰已经完全褪去,此刻青铜色的光泽正映照在他的双目中。
亲手还原一件灵器的成就感让挚启整夜都处在亢奋之中,他不眠不休的在灵火旁守了一天一夜,让整个客栈都处在不正常的火热之中。
这让客栈的宿客们怨声载道,尤其是住在挚启两侧客房中的客人,更是热得大半夜跑到院中淋了几盆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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