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躺了一天有些难受,他试着移动身体换一个姿势,经脉的刺痛让他呲牙痛哼了一声。
“怎么又动了?”
“背上有些痒。”
两人起身帮着挚启换了个姿势,好在挚启身体表面蛛网状的裂痕已经消失,要不然商队的管事怕是不会收留他们。银钱给的不少,管事还十分客气的给了他们一些草药,并且吩咐随从对他们多照顾几分,让三人安心养伤。
尽管打猎受伤和离家出走的说辞有些牵强,但一天的颠簸中倒也没人苛问些什么。
天色渐晚的时候,商队已经开始扎营准备过夜。由于队伍实在太长,便分成了几个不同的营区,挚启三人落在商队尾部,在一处不算密集的树林中宿营。马车停下的时候,郭昇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去找点吃的回来。”
屠乌将挚启挪到了一个靠进车窗的位置,掀起帘布看着车外忙碌的身影,让他彷佛回到了与屠乌初遇时的衡通商队。只是那时受伤的是屠乌,而且比他要轻上许多。
“你说苏澄现在怎样了?”
“不知道。”
大约一年前的衡通商队中,屠乌与苏澄的复杂关系让三人相识并成了好友。可密地一行中被苏琅算计之后,每当提起苏澄时,屠乌的脸色总有些复杂。
他陷在对苏澄的爱慕和苏琅的仇恨中不知所措,此时挚启再次提起,他面色又有些黯然。
“我始终是相信她的。爱归爱,恨归恨,又不是同一个人。”
“我会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