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这般年纪便念善理明,而且天赋不俗,实在难得。”
“前辈过奖。”
“不知可否私下一叙?”
挚启点了点头,回头对着四周的人群致歉,然后叫醒旁边的常俊,领着三人向城内走去。老者在常俊醒来之时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此时他怀中的小姑娘也停下了哭声,低着头跟在老者身后。
三人一行来到了挚启每天买包子的铺面中,点了几个包子之后围着一个方桌坐了下来。
“老朽宁棹,这是孙女宁樱,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晚辈挚启,这是家中长辈常俊。”挚启指了指左手边自顾自吃着包子的常俊。
“挚小哥莫非不是家族修行?”
“晚辈只是随着一位前辈修行了些时日。”
“据我所知,安仁县周边并无大的修行宗门。起初我以为小哥出自某个隐世的修行家族,才会有如此天赋。可如今却并非如我所想。难道小哥自远方而来?”
“晚辈生于离此四日车程的汤溪镇,不久前才来到县城中。”
“那你的师承的前辈是?”
“是镇上一位书生,他教我修行,但却从来没说收我为徒。”
“真是不行远方,不知山水阔;不入山林,不知奇人多啊。若是有机会,定当拜访一番。”
“何先生脾气有些古怪。”
“无妨,见着挚小哥足矣。”
之后几人便没了声音。常俊一如刚进门那般吃着包子,对面的宁樱因为自己哭了一场有些抹不开面,红着脸低头啃了两口包子又放到了桌上。
挚启回味着刚才的对话,揣摩老者的深意。而宁棹原本略显浑浊的眼中透着亮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各怀心思的吃完了一顿饭,宁棹祖孙选了个客栈住了下来。常俊拿着几个包子回了草棚,留下挚启远远的看着离去的三人,心中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