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樱终是在跛面的阴诡招数下挂了彩。鲜血从手臂滴落自柘宁剑上,似乎昭示着此行无可避免的血光。
宁樱总算从跛面的污言秽语中清醒过来,可看起来有些迟了。
“将你当年在临安城诈死的本事使出来,或许是一个活命的办法。”
“你是不是想将我擒下,然后逼其他人做违心之事?”宁樱冷笑一声。“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们向来擅长。”
“哼!你找死!”
这句话戳到了跛面的痛处。
当年他当着许多人的面夸下海口,一定会用榆婧作饵,不费一兵一卒让临安城血流成河。
结果临安城的确血流成河,但却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不仅和他没有关系,他还被人算计,成为了他人的棋子。
这件事让他至今在常俊等人跟前抬不起头,甚至在山中也遭了不少白眼。
以人质逼对手就范,是他如今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既然你不想假死,那我就代劳,替挚启刺出当年那一剑!”
“嗖!”
一片金光射出,直奔宁樱面门而去。
挚启被刺伤的右手还因为残余的金灵力有些僵硬,但也只能举起长剑勉力应对。
扑面而来的金针看起来十分骇人,好在她与手中圣兵颇有默契,每次挥动都会挡下一枚暗器。
待到他将最后一道金光斩落之时,右手已经颤抖得举不起柘宁剑。然而当她带着满脸汗水抬起头时,看到的却是迎面刺来的一把长剑。
“忘了告诉你,我也是使剑之人!”
跛面的长剑紧跟金针而来,又赶在宁樱新力未生之际,根本没打算给她任何活路。宁樱面对越来越近的剑尖,仍在试着举起柘宁剑。
“樱儿!”
宁棹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背后还因此受了一剑。他强忍着痛苦朝这边奔来,只是终究快不过已经跛面的手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