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挚启下意识的答道,吴忧闻言面色平静,倒是远处袁冰寒气暴走,引得不少人侧目。
“他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吴忧长叹一声。“你是这一代的执剑人?”
“是。”挚启点了点头。
“怎会看着如此奇怪?倒是和他们有几分相似。”吴忧皱着眉头指了指麒麟等人。“而且你身上血腥味太淡,还和这些宗门修士混到了一起。奇怪、太奇怪了!”
或许是因为袁建的缘故,简单的几句交谈之后,吴忧对挚启的态度便转变了许多。
他再次仔细打量了挚启一番,在笃定看不透之后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场中另一个熟悉之人。
“凌焕还活着?”
夏幽似乎也没想到吴忧会向自己问话,刚站直的身子又险些跪了下去。吴忧在他心中的震慑力,要高于山上的任何一人。
“还、还活着。”
“不该死的人死了,不该活的人倒活得挺久。”
这句话传递了许多信息。当年替无忧殿炼制出忘忧丹的凌焕,似乎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与吴忧交情很深。
夏幽闻言不敢接话,低着头默默等待下文。
“以他的天赋活不到今日,是不是又用上了那些邪术?”
“他用、用了寄魂术。”夏幽的声音微微颤抖。
“寄魂术?”吴忧冷笑。“鸠占鹊巢的歪门邪道而已,亏他能想出这么个名字。”
夏幽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是他五百年来最紧张的时刻。吴忧每说一句,他埋着的点头就又低了一分。
“就凭他为了不切实际的希望甘当走狗,这辈子就注定与大道无缘。相比之下,我更欣赏这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