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胡家守护的就是我说的青剑令。”
“我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呢,前辈不怕我反悔?”
如今仙凡斗才过去了一半,重头戏尚在几日后的皇宫中。可余斯却在这时候将持有青剑令的胡青叫了出来,让挚启再次看不透他的打算。
“之前是空口白话,如今是展露诚意。”
余斯说完对着胡青点了点头,后者会意摸进衣衫,搜索了许久之后掏出一块铁牌。正面看上去与两人手中的土峰令和火雀令,还有挚启见过的金环令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当胡青将令牌翻转,一道笔直的剑状印记出现时,挚启“嗖”的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个印记!”挚启瞪大双目,眼神中尽是难以置信。
“看来你看出来了,这个剑印与如今雾隐山木脉之主——宁樱额头的印记几乎一样。”
“这怎么可能!”挚启使劲摇着头。“无忧殿五百年前消失在修行界时,雾隐山尚未出现,他们怎么会扯上关系。”
“起初我以为也只是巧合,毕竟修行界宗门林立,各派信印有相似者并不罕见。可随着这百年间我对雾隐山的了解渐深,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余斯突然放低了声音。
“什么发现?”
“雾隐山五脉之主额头上皆有对应的印记,而这五枚形状各异的印记,正是五行令牌背面刻画的图案!”
“不可能!”挚启在惊讶中发现了一丝破绽。“我与木脉上任脉主宁棹相识,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印记。”
“是我说漏了,只有接受了柘圣赐灵的五脉之主,才会有印记显露与眉间。宁棹是接替了他已故儿子的脉主之位,而那时的柘圣闭关已久,并未现身赐灵,所以才没有脉主之印。”
余斯说完停顿了片刻,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又继续开了口。
“事实上过去雾隐山弟子入门之初,身上都会留下各脉的印记,只是大多隐于暗处并不显露。唯有成为脉主之后,才会出现在额头位置。”
“这样吗?”
挚启紧皱眉头,想起了过往的某些记忆。当初与宁樱初见时,的确在匆匆一瞥间见到了她脖颈处的一枚青色剑印。
彼时的宁樱不过六岁,修行也不过识境,的确与余斯所说的入门烙印相符。
小主,
还有当年血坟中,从青姑那里得来的一枚山峰状印记,也确与他手中的土峰令十分相似。更重要的是,他模糊印象中关于这枚土峰印的记忆,正是源自无意间在何书生身上的一瞥。
而何书生,正是上一代的雾隐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