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担忧。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上杉绘梨衣，难道...”

“没错，绘梨衣的确是你的小女儿。”林羽直接承认。“她是赫尔佐格计划里的关键人物。”

这下，上杉越眼中的杀气更甚。

但随后，看向绘梨衣的目光又变得柔和，还有...愧疚。

对于面前自己素未谋面的小女儿，上杉越有心想要交流，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上杉越有些磕巴的问道，这个曾经的黑道至尊眼中浮现出泪光。

不同于刚才听闻源稚生和源稚女俩兄弟故事时的愤怒，现在面对面的女儿更能触发他心中的柔软。

绘梨衣看向林羽，眼中带着大大的疑惑。

“这是你的父亲！”林羽说，“告诉他你过的怎么样。”

绘梨衣歪着头想了想，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什么是她的父亲。

她甚至不知道“父亲”的含义。

但还是听话的在本子上写道：“还好！有哥哥陪我打游戏。”

上杉越接过本子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很快又皱起眉头。他抬起头看向林羽，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她……难道不会说话？”上杉越发现了绘梨衣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