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田雨见到两人很热情,安排在寝室坐下,对室友说:“这两位是我高中时同学,请哥们多多关照。”
转脸对李勃说:“咱俩就在对门,听说你来找过我一次,那次是我回老家了。本想这两天我去找你,巧不巧的,你就来啦。让你跑两次,多不好意思啊!”
“大家都忙,今天赶巧,吉龙来访,刚好提到你,我俩就一块来啦。”李勃怕崔田雨闹误会,赶忙解释。
“是啊,田雨,在高中咱们可是同一个排球队,出校打过比赛的。”赵吉龙提起了高中生活。
“是啊,那时你可是最佳一传,后排防守人称'打不死'呀!”崔田雨打趣道。
“田雨,我有一事不明白,不知当讲不当讲?”李勃小心地提出疑问。
“有啥不当讲的,都是同学,说吧!”崔田雨倒还干脆。
“我们村的农大李红松,学的是畜牧,而你学的是兽医,为啥从农村出来,还非要选农口的专业呢?”李勃把问题提了出来。
“都是调剂,调剂的专业,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红松本身就是非农户口,他想学畜牧,去养猪养牛?我是农业户口,学个兽医,还能说的过去。拿到录取通知书,当时不想来报到,被老爹狠狠地骂了一顿。说,给牲口看病,也是专业技术干部,看咱乡兽医站那个姓朱的兽医,到哪村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你还挑三拣四,老子没钱再供你复读啦!”崔田雨像是在控诉血泪史。
“也许老人家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理解。”赵吉龙随声附和。
“无论怎样,总算比回家种地强吧。经过这一年多的学习和反思,我觉得还行。只要人要吃肉蛋奶,就得有养殖业,有养殖业就离不开兽医。我算想开了。”崔田雨爽朗地一笑。
“田雨,我看时间不早,我和吉龙回去吧。”李勃看时间已经五点多,就提议回去。
“那怎么能行?要走,也得在我这里吃完饭再走。”崔田雨口气坚定。
“我们学校离这里比较远,我还得赶回去呢!”赵吉龙也表示出一些担忧。
“那这样,咱们马上去食堂,吃过饭就放你们走。”崔田雨不容分说,领他们二人去牧专的学生食堂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