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对写作的喜好,李勃回望一年来的作为,便有点自惭形秽。尽管也在报纸上发了3篇小稿,但终究没有成就大气候。尤其是今年这大半年已过,原定发6篇稿件的宏伟计划,仅仅完成一则百余字的新闻稿,不知道这后边的六分之五的任务怎么完成,到如今也没有开辟出一条捷径来。难道要自我修正计划,能在省级以上报刊发一篇文章,就算完成任务?
希望经过自己的努力,能在鲁迅文学院函授部的学刊《学文学》上发表一篇作业,到10月份,可以去BJ参加一次长城笔会,看看天安门,游览一下故宫,爬一回长城。
天实在是太热了,这是不是头脑发烧,把脑袋烧坏了,才冒出的狂想呢?
李勃自己觉得脑袋空空,写不出东西。但奇怪的是,在《奔流》杂志上发表《大墙下》的戴文杰,和自己一样生活在高墙以内,人家1985年20岁时,咋就能开始发表作品呢?
在那次函授班面授后学员的小型聚会上,密北水泥厂的梁京还说李勃所在的劳教所是一座创作的富矿,而自己天天面对这些人,为什么每每提起笔,印象就一片模糊呢?真是说不清的迷茫和困惑。
稿子寄出一篇又一篇,大多都是石沉大海,听不到一声回响,看不到一圈涟漪,这让人都受折磨,长此以往,如何能承受得起啊?
人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李勃已经承受了那么多的失败,成功难道就不能光临一次吗?
如今有个说法,“教书的不如写书的,写书的不如卖书的”,着书等身的大作家,不如在大街上摆书摊的个体户,才刚刚兴起十几年的文学热,随着商品经济的大潮和新型“读书无用论”的沉渣泛起,就要被吞噬了吗?
李勃不敢想象。他对文学还只是一种爱好,生活保障有一份正式的工作支撑着,还不需要靠“爬格子”来谋生。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唯有坚持,才可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