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狗扭动身子,不停地攻击虎崽子薄弱的脖颈部位,铁锤和帮狗大声吠叫,先把气势弄高涨,可劲助威。倒是混血小狼狗钢炮,时不时冲着虎崽子菊门掏一下,后背骚扰一下,拉扯撕咬老虎后腿,助战帮头狗转移虎崽子的注意力。
赵炮醉醺醺的头被冷风一吹,激得清醒了3分,瞅见老虎又清醒了5分,架枪端脸,嘴里还止不住喊:“大小子,你这头狗真不赖。这头狗崽子也是个好苗子,就是咋瞅着那么不像狗呢,有些怪。”
李居安经历了生产老场长圈养狼群的事,可不会主动把钢炮是混串交代出来。钢炮自小跟着铁锤到处滑溜,大了又跟着大虎四处打狗围,那必须不能和野狼混为一谈。
他喊道:“别打枪,虎崽子跑不了。”
虎崽子愤怒低吼,狰狞地耳朵都伏低,但到底是没被社会毒打过的虎崽,哪里能在头狗手下讨着好。
大虎狠狠撕咬下一大撮虎毛,嘴里发出低频嘶吼,还一个劲砸吧砸吧嘴往外吐着虎毛,狗眼炯炯有神盯住猎物。
虎崽子又惊又怕,赶紧趁着猎狗吐毛的功夫,扭头撒腿就要跑。那大体格都快赶上母东北虎,这么轻轻一拽,夹子压根困不住它。
但虎崽子脚下的套子还带有铁链拖住一根大树段。老大一截树段被砍下来,绑在铁链上。虎崽子这么奋力挣扎一拖拽,夹子和套子是被拖走,但大树段也卡在灌木丛里,只能退,不能进,动弹不得。
前有猎狗,后有架枪的猎户。
最后一头两岁虎崽刚进社会,就惨遭社会暴打。
砰!
李居安架枪瞄准,扣动扳机。子弹进,子弹出。
一股血箭从虎崽子后脑喷出,腾起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