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吧?”
“你有病吧?哎别脱我裤子呀!”
!!!
门外两人瞪大了双眼,脱裤子?
裴净祁给方鸿江使了个眼色,方鸿江搓了搓手,一把推开了门。
朝里面看去,门外的两人和屋子里的两人都惊的呆住了。
方鸿江眨了眨眼睛,看着被陆迟惊压在床上的李肆煊。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地上,只有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姜秋禾知道吗?”
裴净祁难以言尽的看着床上的二人,这场面太过震撼,他感觉自己眼睛有点疼。
“不准告诉她!”
陆迟惊顿时从李肆煊身上爬了起来,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不是,你俩真是呀?”
方鸿江捂住了嘴,虽然早也听说过这种,可今天倒是第一次见着了。
“是个屁,他裤子丢了非说是我穿错了”
李肆煊穿好自己的裤子,拿起枕头砸到了陆迟惊身上。
陆迟惊本也只是想找借口搞搞他出气,没想到被这两个爱看热闹的男婆子看到了。
陆迟惊将两人赶走,才故作无事的坐回自己床边,将枕头扔了回去。
陈忆典拿着枕头用力拍了拍,而后枕在脑袋下美美的就要入睡了。
“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贺宜嘉手里还拿着新看的话本,不解的看着已经躺好的陈忆典。
陈忆典乐呵呵的咧嘴笑着,把长发抬起放到枕头上面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些。
“我明天有要事要办,今夜得养精蓄锐”
贺宜嘉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大事,只把油灯熄了借着窗边的月光看起话本来。
油灯熄了后,姜秋禾靠在床边,从怀中取出那块玉佩细细抚摸着。
玉佩下坠着的穗子上的两颗水光色玉珠碰撞着发出岩洞里的滴水声。
陆铃华隔着帘子也知道她又拿出那块玉佩了。
有次白日里她偷偷看到过姜秋禾拿出一块玉佩,对那玉佩很是珍惜的模样。
当年姜秋禾生母去世的内情自己是知道一些的,看来姨母说的没错,她还真的得了生母的真传。
伸手摸了摸枕头边的包袱,陆铃华才安心下来。
刚才她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发,就算是走,自己也要走回皇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