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无论如何,卢慎死了,对大家都是有利的。他们得到了刺青图案,林清栀也可以顺利将消息带回去。
月亮逐渐消失殆尽,天边微微泛白陈忆典便起床洗漱。
今日是方鸿江被审理的日子,她只能先把其他事都放到一边,一定要全力以赴救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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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忆典用帕子浸了冷水醒神,今日就当作一次剧本杀吧,不能怯场!
大理寺里一大早就忙得不可开交,倒不是因为今日要审理方鸿江,而是实在突然来了太多贵人,不敢不好好招待。
大理寺卿刚到衙署就被大门口停着的一辆辆马车吓了一跳,只看马车前挂的灯笼他就知道都是那些王公贵族。
大理寺卿一一上前招呼,将他们都请了进去,这怕是大半个国子监的人都来了吧?
方越山也是在院子里着急的踱步。只是他是方鸿江的父亲,又是兵部尚书,自然得回避,不得入内堂观审。
“爹,哥哥不会有事吧?我害怕……”
方鸿溪扯了扯方越山的衣袖,一想到哥哥被关进黢黑的牢子里他就害怕,又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说你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方越山很久心烦,如今听到哭声更是没好脾气。
“方越山你给谁甩脸子呢?那溪儿不也是担心他大哥吗?你做爹的怎么这么偏心?”
辛瑚珊不满的将方鸿溪拉到自己身后。
“我哪里又偏心了?哦,我儿子都被关进大狱了你还让我怎么轻声细语?”
“什么叫你儿子?他不也是我儿子吗?后娘不是娘吗?”
“你怎么做娘的?就是背着我打他?你自己说他小时候被你打哭了几次?每次跑回他外祖家我都的挨顿骂”
“全是我的错吗?你知道后娘有多难当吗?他把蛐蛐藏进我被子里的时候你怎么不打他!我真是倒霉,嫁给你这么个二婚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