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伤的手捏紧了拳头,陆迟惊警告他不准说出去,方鸿江连忙点头。
回到课室,陆瑾谰磨着墨,看到怒气冲冲坐下的陆迟惊。
无意一瞥,看见了他手上的牙印。他睁大了眼睛,该不会是姜秋禾咬的吧,她这么狠?
“你手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狗咬了”
总不能说是自己抢了祝怀熙的玉佩反被他咬了一口吧!
陆迟惊咬了咬后槽牙,拉扯着衣袖欲将牙印遮盖住。
看来不是她咬的,陆瑾谰有趣的笑了笑,倒没再多问。
“真的?”
听到陈忆典低声惊呼,陆迟惊抬头看向前排交头接耳的两人,他心头一颤。
果然,陈忆典意味不明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尽是嫌恶与讥讽。
陆迟惊:………
方鸿江这个大嘴巴,和他爹真是一摸一样,嘴贱得欠收拾。
上次父亲和兵部尚书方越山探讨兵械制造时无意聊到了千春楼新任花魁的事,谁知第二日父亲刚下朝母亲就因为此事大吵一架,分院而居了好几日。
陆迟惊咬了咬牙,不忿的拿出书本故作镇定的翻看起来。不过两秒便放下书本,拉了拉袖口,又用另一只手开始磨墨。
“小侯爷,听说三哥让你负责梁国使臣的接待?你还能操持这种政事呀,看来是我眼皮子浅了”
陆铃华停下手中的画笔,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身旁的傅予安。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有,我只是辅助鸿胪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