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祭酒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的态度,陈忆典撇了撇嘴。
捏了捏手中的青枣,陈忆典用毛笔戳了戳方鸿江的手肘,低声问道。
“他为什么要欺负这祝世子?两人有仇还是有怨?”
方鸿江赶紧看了看衣袖有没有沾上墨汁,才侧头低语。
“这个呀,确实是有些渊源,不过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我又不是说书的!能怎么短说?还不是——”
“哼哼!!!”
陈忆典听着身旁老祭酒的哼哼声,立马假装若无其事的边翻书边坐直身子,一百个假动作下来,一副刚才在探讨学习的样子。
方鸿江抿了抿唇,悄悄瞪了陈忆典一眼,眼中充满了埋怨。
陈忆典尴尬的咧了咧嘴,一副小狗犯错的表情抬眼看着祭酒。
祭酒也未斥责,只是授课时开始时不时在各个过道中徘徊。
陈忆典偷偷看着走到堂内另一边的祭酒,飞快的扔了个小纸团到方鸿江书案上。
方鸿江吓得赶紧用书盖住了纸团,并悄悄抬头看了眼祭酒,见对方未看过来,才慢慢打开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