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枯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另一份是王丰的,知乐你吃完给王丰喂下去啊,我去睡一会儿。”
说着说着就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顾知乐走过来,说了一声好。看着苏枯走进了房间。
哐当一声,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顾知乐搬开椅子坐下来,看着面前的汤和油条,吃着吃着眼眶里慢慢的蓄满了眼泪,一滴泪顺着他的脸庞划过。
曾经他的父亲也是这样,“来吃早饭来,看看爸爸买了什么。”
顾知乐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最近这段时间他频繁的想起父亲。顾知乐两三口吃完一个水煎包,直到把油条和水煎包都吃完。
他端着剩下的一碗胡辣汤,走到了王丰的床前,把像植物人一样的王丰扶起来靠在床头。
一只手捏着王丰的下巴用力一掐,王丰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顾知乐一边给王丰喂饭一边说;“老王,你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再忍忍。”
而在铁栅山的生魂王丰,魂魄上带有被看守的羊头人抽的鞭子印,在身后人的催促下,背着一块石头往山上走。
脚底板被火焰烫的火热,随着一碗粥下肚,这时王丰的生魂感觉虚弱的魂魄有了点力气。
顾知乐给王丰喂完饭后便没有了事情,他在房子里找到一块抹布还有拖把。
因为身上带着伤,速度不快的把整个房子打扫了一遍。
他们总不能白吃白住啊,还是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比较好,顾知乐这么觉得,他已经欠了苏大哥很大的人情了。
他不干点活,心里过不去。
当然那些锁着的房间还有办公室顾知乐没有去动,他是一个敏感又很有分寸感的人。
直到下午天快黑了,苏枯睡醒从房间里出来,看着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还有擦的蹭亮的书架餐桌。
苏枯先是揉了揉眼睛,他睡糊涂了梦游的时候把绿油油叫过来了。
正当苏枯陷入自我怀疑时,顾知乐提着一桶脏水从二楼下来。
“大哥醒了。”
苏枯看看顾知乐的样子,直接就明白了;“你打扫的?”
“嗯。”顾知乐把水桶放到地上,带着笑意说;“我没事闲的无聊,就搞搞卫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