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风道:“殿下比平时晚起了两个时辰,是哪里不舒服吗?”
“孤没有不舒服。”赫连钺目光瞥到汤婆子,接着道:“相反,孤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寂风弯腰帮他系腰带,没有看到赫连钺的举动,道:“殿下应该是熬了过去。”
距离赫连钺毒发,也有五六日了。
虽然每次毒发,赫连钺都能捱过去,寂风仍免不了叮嘱道:“冰魄的毒一日未解,殿下一日不能掉以轻心。奴才昨晚已经收到贺先生的飞鸽传书了,贺先生如今就安顿在福临客栈,殿下打算何时去拜访他?”
“现在。”
赫连钺说罢,大步走出厢房。
因是偷偷出宫,主仆俩没有走正门,而是避开侍卫,七拐八绕之后,才翻墙出了宫门。
待赶到福临客栈,已经将要接近晌午了。
贺思源正在上房用膳,旁边还有个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作陪。
杜卿卿一把夺过他的酒壶,竖眉道:“不许再喝了!”
“为师还没喝好呢?”贺思源打了个酒嗝,伸手道:“卿卿别闹,把酒还给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