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答案偏偏还十分的合理。
毕竟厕所本来就是用来处理人生大事的地方。
他们在厕所拉屎,有问题吗?
这种令人只会卧槽但却诡异的符合逻辑的操蛋答案,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合理性。
谭浮这一刻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个个的都是人才啊!
谭系统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此刻整只鸟都是蔫蔫的,“难道这就是宿主作恶多端的报应吗?可是她的报应凭什么要人家来承担,人家也会再也吃不下黄黄的东西了呜呜呜……”
世界上就没有比它更惨的灵物。
谭浮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阴险,因为她应该明确的感应到恶有恶报这四个字的威力。
一人一统被突如其来的画面搞到致郁。
他们终生都无法忘记这一幕。
不仅他们忘不了,此刻身在厕所的人也忘不了这终生难忘的一幕。
就是这一天,他们没有了失去了属于他们的纯真。
只是麻木的蹲在厕所的某一处,当着一个无情的拉屎机器。
直到鞋子上浸满了那玩意儿,他们也只是麻木的看了一眼。
那沾染的不是秽物,而是他们逝去的天真。
此刻,正在房间厕所里的人活得痛不欲生。
他们不像食堂厕所的人一样满地黄金,他们只是一边麻木的蹲着坑,一边数着为数不多的纸巾。
一军的厕所之中。
裴宁晚镇定自若的蹲着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呵呵……别想让我们屈服!”
他旁边,艰难的手把手支撑身体的三人脸色满是苍白。
因为没有多余的坑,他们将浴缸充当大型坑,正沿着边在那里拉。
他们好累啊~
看向还在强撑的蹲着坑的裴宁晚,他们怒道,“你别占着风水宝地在说风凉话!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呢!你这么说,要是那魔女又想出新的办法折磨我们了怎么办?!”
裴宁晚冷笑,“她还有什么办法!如今社死已经定局,大家哀莫大于心死,都已经无所畏惧,她以为,我们还会惧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