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一看是大雷,就急切的问:“怎么样,都办成了吗?”
大雷因走得急,气喘吁吁,说。“钱粮和骡马都搞到了,顺利。可就是那些女孩子难办了。”
“唔?女孩子咋难办?一个个缚鸡之力都没有、光吓也把她们吓个半死,拉起来就跑哇,有啥难办的?”大龙有些不解地问。
大雷:“俺们就是那样办的呀。我和王闯在外面看着,弟兄们俩人拉一个,刚把她们从屋里弄出来,就让那财主家的小姐给拦住了。去拉那小姐的两个弟兄都会点武功,身体也够壮,可眼看着就叫那小姐给撂倒了。俺这才想起来,那小姐会武,武功还不赖。一开始光顾忙活,把这事给忘了。她把那俩弟兄打倒后,冲上去就打那些拉着别的女孩的弟兄,这些弟兄哪经得住她打?三下五除二,一个个就捂着头脸胳膊的,按那小姐的命令蹲地上了。我和王闯担心钱粮和骡马出闪失,就先不管小姐这边,先去把弄到的钱粮骡马弄到这边,由我押送着回来,王闯又跑回去,找那小姐算账去了。不知能不能打过她,也不知能不能把那些女孩弄出来。”
大龙一听,愣了一下,心想,财主家的千金,就算学点武功,最多也就是点花拳绣腿罢了,能有多大本事?说:“别自己吓自己,能有那么厉害?”
大雷:“真的呀,没想到一个女孩家家的,还挺厉害。”
大龙:“一个财主家的千金小姐,顶多就是喜欢跟男孩子一样打打杀杀呗,能有多大能耐?我就不信,王闯会打不过她?走,你带我去看看,咱们也助王闯一臂之力。单靠他一人,万一打不过她,咱连个女人都治不了,传出去,不把人都丢死了?”
董大雷却说,“不行,你可不能动,王闯不是说了吗?您的安全第一,您是咱全山寨的魂呀,您要出点闪失,我们都担不起来。我看这样吧,叫王闯在那里先支应着,反正她那个武术教头不在家,咱们也不用太担心,王闯实在打不过她,只要拴着她,等小四回来,一准能擒住她。”
大龙说,“不行,咱们不能在这里干等,谁知道小四啥时候回来?倘若王闯出个好和歹,咱们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再说光这人也丢不起呀。就算她会武功,能有多强?你俩再加上我,咱们给她来个车轮战,还跑得了她?可要是就王闯一人对付她,可就不好说了。你安排人在这里等着小四,小四一回来,让他马上去接应咱们。”
大雷拗不过总督,只好叮嘱好手下的两个队长,然后带着大龙急匆匆向张大财主家赶去。
刚走出饭店的大门,大龙突然收住脚步,问:“他们家有那么多伙计,那么多长工,若也有会武功的,一起跟咱们打,能打得过他们吗?你们搞骡马和钱粮的时候,有没有人发现?只要不惊动更多人就不大要紧。”
大雷回答道,“俺们弄骡马的时候,把那看骡马的俩人,手脚都绑住,嘴里塞上了破布,只有到白天才会有人发现他们,也才能知道丢了骡马;看粮库和看钱库的人,俺们也是这个办法,现在都还在他们的屋当地躺着呢。他们都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嘴就让俺塞上了。我押着骡马和钱粮出来的时候,除了丫环有哭叫的,一时还没见别的人出来,应该是都还没听到。”
大龙:“这就好,要是他们所有的伙计和长工都上阵,再有几个会功夫的,可就麻烦了。只要光那个小姐,那就没事。一个小女孩,还能上了天?快走!”
说罢,直接跑了起来。大约一刻钟之后,一行人来到了张家大院的门前,大雷说:“这就是张大财主家,他门口守夜的俩人都在那个墙角呢,全被俺们绑得结结实实塞住嘴给弄到那里去了,动不得也叫不出声。王闯和那小姐在后面那院子里打斗呢。”
说着话,大雷在前,大龙紧跟在后,就进了大院。月光下,大龙看到,这院子是个四合院,跟爷爷那宋家村的院子相似,但要比爷爷家的院子大得多。穿过前院那排房子中间的穿廊,来到了中院,看到中院居中的三间大瓦房,要比前后院的房子都要高,大龙知道,这一定是那张大财主住的正屋了。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这中院东头的走廊,已经听到呯呯啪啪的打斗声。一出走廊,拐过墙角,通明瓦亮的月光下,只见院子正中围了一圈人,至少也有二三十个。大龙想,看来财主家已经有近处的人听到动静出来了,只是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这里,没有注意钱粮和骡马已经被偷。
一行人刚接近那人圈,就听有个翠铃般的少女说话声,“咦?认输了吗?小毛贼,起来再打呀,你不是有本事吗?要不打你就认输,先报上来,你是干什么的?叫啥名字?为啥半夜三更到我家来,行窃动抢的?”
接着又听到王闯那粗重洪亮的声音:“哼,认输?你爹我从来就不知道啥叫输。”
又是那女孩的声音:“嘎嘎,都被我打倒两回了,还老鼠咬木箱嘴硬呢。好吧,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起来,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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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刚落,大龙和大雷已经把人圈拨开一个豁口,挤了进去。只听大龙用他那开嗓不久、混合着童声的特别声音沉静且高亢地说道:“小姐且慢,请听我说。”
那女孩显然没有看到大龙他们进来,听到这说话声,才看到站在面前的几个人,咯咯笑着说,“呀,又来一个小嫩仔。过来让姐看看,看看你俊不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