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林衍交出的战果，得到了整个企鹅集团的认可。

“没有企鹅哪有买宝啊。”林衍讪笑道。

“我可不是打电话听你拍马屁的，之前的合同期限为五年，现在改成十年。”陈之桦直奔主题。

今天这一遭，她彻底认识到买宝的潜力。

林衍思考片刻，“我答应。”

陈之桦有些吃惊，“你居然没有提要求？”

陈之桦这通电话打来前，早就和其他高层商量好让步，结果林衍压根不按套路出牌。

只要林衍提出免掉这三年的宣传费，陈之桦为了买宝也会同意。

“陈姐，那句没有企鹅就没有买宝是认真的。”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我啊。”林衍认真道。

林衍当然知道这通电话说白了就是给买宝提价，可他宁愿吃亏一点，没有陈之桦，茶三千和买宝都走不到今天。

吃亏是福。

他很知足，很感恩，他有信心买宝日后的价值。

陈之桦面上露出欣慰，她没有看错人。

“好了，我也不占你便宜，三年一共就算你五十万宣传费。”

随后没有给林衍拒绝的时间，直接把电话挂了。

林衍眨了眨眼，一脸无奈地看向手机。

“陈姐真是善良啊。”

要是陈之桦听到这话，脸上怕是会很精彩。

她能有如今的地位，在商业中凭的不只是能力，更是心狠。

商战从来都是你输我赢。

林衍思想很简单，陈之桦给他省了一百万宣传费，在他看来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他才不在意别人是如何评价陈之桦。

买宝的员工们还是加班到了凌晨，有些人直接选择在公司睡，就连林衍也在办公室昏睡过去。

每个人都带着满足入睡，他们很期待买宝称霸的那一天。

“爸，现在你相信了吗。”

“我说过不可以小瞧林衍，小看买宝，如今被企鹅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