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种种化为那难以言说的情感笼罩在少女心头。

恍惚之间，数种神态各异的话语缓缓在脑中响起。

其中或有狂喜大笑。

“小衍真行啊，我们姜家也是飞入了一只凤凰啊！哈哈哈...”

或有冷漠呵斥。

“就因为你，我们姜家得罪了马老！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或有慈祥和睦。

“每个人或许都会陷入无力挣扎的冰窟，也许你会绝望，也许你会沮丧，但是总有一天，属于你的那抹光终将会穿过重重冰层来到你的眼前，到那时，你一定要竭尽全力地抓住它。”

在最后，则是那句颇为无奈的话语。

“先出来吧，你有地方去吗？亦或者你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姜衍甩了甩脑袋，她突然发现好像在觉醒之后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院长，而另外一个则近在咫尺。

“他就是我的光！”

握了握粉拳，姜衍眼中的迷惘被驱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坚定。

她要去追逐她的光，她想要的不仅仅只是片刻的停留，而是将其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我想和你签订核心契约。”

姜衍十分认真地说道。

“啊？！”

杨策被这冷不丁的话语惊懵逼了。

契约分为两种，一种是心灵契约，只要神武愿意你就可以驱使，随时可以解约。

一种是核心契约，只要签订就无法解除，同生共死的那种。

两者的区别就相当于租赁和买断，就比如前面说的100w一年的付费契约，这种契约是租赁，也就是心灵契约，只不过双方是在联盟的公证下签约的，所以要是神武在期限内无故单方面解约的话，就会受到联盟的制裁，赔付违约金。

....

片刻之后，盈盈的烛光照亮着两人的脸庞，忽闪忽闪的。

“你真的想好了吗。”杨策看着烛光下的那张小脸，再次郑重地确认道。

“嗯！”姜衍狠狠地点了点头，似是感觉这样还不够表达出她的决心，她还紧接着补充了一句。

“绝不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