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丹药？”莫无心好奇道。

她活了两百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这种不散发药香，反倒散发出如人一般精神能量的丹药还是第一次见。

“等等，你该不会也拿人炼丹了吧？”莫无心想到那些魔道的做风，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徐牧正要开口解释，听到莫无心这话，目光闪烁了一下，转变口风问道：“如果是的话，你会吃吗？”

“该不会真的是吧？”

莫无心脸色青白不定。

“我是说如果！”

“……”

莫无心沉默了一下，说道：“如果是的话，那你就自己留着用吧！我并不急着突破境界！”

“哈哈！”

徐牧笑了起来。

莫无心这话虽然拒绝了，但并没有圣母一般的怪他，这说明她介意，但不会强求别人和她一样，至少证明她是个理性的人，不会把世俗的规则看的太重，这样子一来，以后很多事情都能和她商量，不至于刻板的什么都反对。

“跟你开玩笑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倒也不会下作到和那些妖魔一样，拿同类炼制丹药！不过这些丹药，要说和人一点关系没有，也说不过去……”

徐牧解释了一下眼前丹药的由来。

这些丹药正是炼神鼎里面，本来就留存的炼神丹，也是他当初突破金丹后期服用的丹药。

炼制的材料，则是各种残魂怨念，这些残魂怨念理论上也是从人身上来的，当然妖兽也会有残魂和怨念。

如果莫无心真的介意的话，他会编个合适的理由，但是从莫无心刚才的来看，她应该不会在意这一点。

莫无心的反应也和徐牧预料的差不多。

“残魂怨念是世间的毒素，就算你炼化，留下来也是害人，能够废物利用，炼制出这种丹药，也算是做了善事，我有什么可介意的！”莫无心笑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服用丹药，我帮你护法！”徐牧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