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狂小澜又说道:“若说我还有什么心愿的话,不若大人带我出去看看吧,我自小在大风镇长大,还从未看过大风镇以外的地方。”
话罢,狂小澜递给张不殊一个青色玉佩,对他说道:“这是我当年下葬时的陪葬品之一,不知为何和它有了一丝联系,我的魂魄就一直寄宿在其中,等哪天它碎了,我也就消散了。”
张不殊接过玉佩,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一番,玉质上乘,入手冰凉细腻,倒是一块难得的好玉。
他沉吟一番,将玉佩收进怀中,看着狂小澜,似在等她说什么。
见玉佩被收下,狂小澜知是同意了,便道:“我所看到的那个老头穿着一身灰衣,身姿矫健,约有七十岁,身高约一尺六七,双眼深凹,肤色暗沉,面相很是刻薄。
特别是他的右脸上坑坑洼洼的,好像是被什么啃食过一样,很是难看。”
张不殊皱眉:“就这些了?”
虽然关于老头的线索也不算少了,但若能再多知道一些,对于案件的侦破会更快些。
狂小澜摇头:“我如今离消散的时间也只剩几天时间了,无法在白天时游动太远,只看到了这么多。”
张不殊闻言,心中一叹,转身出了房间,从二楼跳了下去,身影灵敏的蹿出了梅家,狂小澜则回到了玉佩中。
刚出梅家不远距离,张不殊就听到了一大堆人的嘈杂声,其中还夹杂着咒骂等声音。
张不殊听到声响后,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漫步向嘈杂声的方向走去,一点都不着急。
此时的镇长家门外,两个身着粗布麻衣,满脸血肉模糊,手上还有许多正在流血流脓的伤口的男子,被人五花大绑的倒在镇长家的门口,嘴里还痛苦吼叫着。
周围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圈百姓,都在指着地上的四个男女乱七八糟的说着,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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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镇长和王常民,以及四个银花捕快都在,只是除了镇长和王常民以外,四个银花捕快的脸不知为何全都是肿着的,上面还有一些指甲印和抓痕,往外流着血。
甚至不止是四个银花捕快,连周围的那些百姓中也有不少是如此,看上去比四个银花捕快还要惨。
“王大人,李镇长,你们可得想想办法啊,这段时间死了那么多人,我们这些百姓本就夜不能寐了,又出现这四个不知是染了什么疯病的疯子,若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啊。”
“就是就是……”
王常民上前一步,大声道:“诸位,你们的心情本府都明白,你们稍安勿躁,案件还有几天就能给你们一个交代,至于今晚的事,会尽快查明,还望见谅。”
百姓们听到这句话逐渐安静了下来,其中有人说道:“王大人既然如此说,那就给王大人一个面子,希望事情快些平息下去。”
听此,王常民又是一番安抚人心,百姓们才一个个的离开,只是走的时候,有些人还不愤的骂着那两个男子。
也就是这个时候,张不殊才姗姗来迟,神色疑惑,目光锐利的走到王常民面前,还皱眉看了眼一旁的四个银花捕快。
“王常民,本官只是出去了一会,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可是在路上看到了一些百姓一边咒骂,一边捂着脸,脸上还流着血,甚至连他的四个手下也是一样受了伤。
王常民苦笑了一声,深深叹了口气,指了下地上的两个男子道:“大人您可算回来了,这四人是从林子里疯跑出来的,不知是染了什么,看见人就疯狂抓咬,力气还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