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难受成这样?”见她哭得这般难过,秦双喜好奇,“你俩到底怎么了?”
柳岁岁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旁秦双喜开始自动脑补。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双眼猛然睁大。
“我想起来了,我爹前日回来说沈大人重伤昏迷在御书房,将皇上都吓了一跳,我爹说他腰腹受伤,伤口有毒……难不成……”她看着柳岁岁,半晌不敢说出那几个字来。
柳岁岁只哭不说话。
秦双喜越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一把抱住柳岁岁,也跟着红了眼眶。
“岁岁,你要节哀,莫要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要坚强的活下去……”
原本还难过得不行的柳岁岁,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她连哭都忘了,将原本抱着他的秦双喜轻轻推开,用泪眼看着她:“谁死了?”
秦双喜以为她太伤心,导致脑子有些不太清楚。
便道:“你这么伤心,难道不是因为沈大人……死了?”
“……”
这下,柳岁岁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见她用一言难尽地眼神看着她,秦双喜一脸莫名:“怎么了?我说错了?”
见她那傻样,柳岁岁心中难过突然一散而去。
她忍不住破涕而笑。
见她笑了,秦双喜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却也明白一件事……
“不是沈大人死了?”
“当然呀,”柳岁岁一边用帕子擦着眼角的泪一边好笑地出声,“有我在,还能让他死了不成?”
“这么说,你救了他?”
“也不算。”柳岁岁若有所思,“在我之前有人处理过伤口,余毒早已清除,我不过是施针让他退了低热。”
她想到一人,但又不确定。
毕竟那人在婺城,不可能会来京城。
哭过一场,又被秦双喜逗乐了一场,柳岁岁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
春杳进来:“秦娘子也没用晚饭吧?奴婢热了饭菜,二位娘子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