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明明我的文章优胜于你,但夫子偏袒你,同窗喜爱你,就连皇上,在殿试时,直接越过我,点了你做状元!”
“凭什么?就凭你家世出众?”
“你明明就是一莽夫,只会耍枪弄棍,可凭什么你是状元,而我却成了探花,明明我的文章才是最出彩的,殿试成绩也是最好的,凭什么?”
随着他的说话,陆仲的记忆被拉到二十年前。
他和柳昭墉是同窗,也是最好的朋友。
不可否认,柳昭墉头脑聪明,学习上用功,写得一手好字,做得一手锦绣文章。
他虽然书读得不错,但定力和耐心有限,玩心极重,又好耍刀弄枪,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很多时候,夫子布置的作业,都是柳昭墉帮他写的。
即便如此,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