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工臣暗暗咬牙:“柳岁岁,我总有一天要被你气死!”
他转身往回走,走得极快。
柳岁岁一见他生气了,忙追上去:“四爷,你干嘛去呀?不是说好要带我去吃烙锅么?”
“我欠你的?”沈工臣冷冷瞥她一眼,“我是你四表叔,不是你的财神爷,你想吃自己去吃,别来烦我!”
柳岁岁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四爷,你耍赖!”
沈工臣不理她,任由她扯着袖子,脚步丝毫不受影响,拖得柳岁岁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一把丢开他的袖子,气呼呼地站在原地,看着沈工臣的背影:“行,你不陪我是吧?那我以后也不陪你,咱俩绝交!”
说完转身,气呼呼地领着春杳往外走。
她一边走一边道:“离了他我就吃不成烙锅了吗?!臭脾气说来就来,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目睹全程的春杳欲言又止。
能说四爷脾气臭吗?
不能呀,毕竟谁听了那话谁心里好受?
四爷把娘子当心头肉疼着宠着爱着,这块心头肉不仅毫无知觉,还往他心口捅刀子。
但这也不是说不上是娘子的错,毕竟她自己现在还处在对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的年纪,更没想过四爷对她的感情。
说到底,在娘子心里,她崇拜她尊敬他,唯独不敢